“这丫头年纪虽小,却已经帮着她娘掌管饰铺子,请的正是关师傅,老夫人以后要用什么,打人说一声,让这丫头送来给您挑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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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夫人话说的客气,给足老夫人面子。谢流筝也配合的上前见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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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夫人神色却冷淡下来,不好不理会刘夫人,淡淡“嗯”
了一声,便说起别的话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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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夫人脸上下不来,搭讪两句退到旁边,皱眉问谢流筝,:“你之前得罪过冯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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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苦笑,“夫人太看得起民女了,民女向天借胆得罪冯家,冯家也不会赏脸给民女这个机会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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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说的倒是在理,冯家自恃身份然,对子弟管教甚严,轻易不出门走动。更与谢流筝扯不上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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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夫人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,那边个妇请众人入席,刘夫人叮嘱谢流筝:“你且夽外面与红儿一桌,不要再惹了老夫人的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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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儿是刘夫人的丫环,让谢流筝与红儿一桌,对谢流筝来说是降了她的身份。谢流筝倒是没把身份当回事,只是十分不解老夫人对自己的反感从何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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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加完寿宴回到家里,让刘成出去打听了好几天,也没打听出缘故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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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只能当成老夫人年纪大了性子古怪,或者看不起商户也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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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之间又是一个月过去,银楼在谢流筝的精心打理之下,生意好了不少,比不得几年前鼎盛时的客似云来,起码不再亏空,小有盈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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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对这样的状况已经很满足了,特意在店里摆了两桌酒,请上下人等团团围坐一起庆祝生意回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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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间一人了一个小红包,感谢众人对银楼付出的心血。众人都很高兴,一人喝了一小杯酒,吃了个嘴油肚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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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和伙计们吃完“庆功宴”
回到府中,却现谢香玉秀眉紧锁,心情不好的样子,连忙询问缘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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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香玉轻叹一声,“李阁老府上打人来传话,说以后不会用我们谢家的料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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