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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三叔公打过招呼又骂下人,“你们几个也是没眼色,就由着三叔公坐在地上,还不把他老人家扶到正堂待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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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说一行笑,方方面面滴水不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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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叔公看不上谢香玉,同样也看不上谢香玉的女儿,耷拉着眼皮看都没看谢流筝一眼,挥开尝试扶他起来的下人,抬头紧盯谢香玉,质问道:“我只问你,认不认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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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香玉没有错自然不会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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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叔公顿时摆出一脸痛心疾,双手拍打着大腿。“你这女子好不识好歹,谢大郎待你一片真心,你却勾结外人往他头上泼脏水,还教着你女儿也学着你的样子不认生身父亲,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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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慢说秦大郎与秦氏是清白的,便是养个外室,生个儿子也是寻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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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香玉气的浑身抖,谢流筝朝她摇头示意不必动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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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从头拔出一根金簪朝自己喉咙狠狠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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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地之人都被好谢流筝的所为吓了一跳,拦的拦劝的劝,好一会儿才将她手中金簪抢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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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伏在谢香玉肩上哭得硬咽难抬,口口声声还要寻死妥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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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中却轻扯谢香玉衣角,示意她自己不过是在作戏,不必当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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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香玉从小被当成男子教养,不屑于用这些女人的小手段,谢流筝用来却毫无压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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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叔公以为自己的话起到教育作用,令谢流筝愧悔无地自容,浑浊老眼中闪过一抹得意,“看看看看,我说什么来着,流筝这丫头因你们夫妻不和,伤心成什么样子。你怎么就这般铁石心肠,不顾及别人,难道连你自己生的也不顾及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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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咬着樱唇匆匆瞥一眼三叔公,又满脸羞愤不平的扭过头去。“三叔公是不是忘了,秦氏之子曾与孙女有过婚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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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这才想起来,谢流筝曾与秦绶有过婚约,若是按照三叔公所言,秦绶是秦广进之子,二人便是有违人伦纲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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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怪谢流筝会羞愤求死,搁谁身上也受不住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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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叔公老脸一红,梗着脖子替自己辩解,“我只说如果,就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