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香玉看都懒得看他一眼,只管催着家丁去拿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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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时,秦婉一家三口被拿了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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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广进见秦绶重伤未愈不良于行,被家丁拖进来,顿时心疼得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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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,秦绶虽然不堪为婿,好歹是有秀才功名在身的读书人,你怎么可让人如此羞辱于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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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婉打蛇随棍上,扑在秦绶身上嚎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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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怜的儿呀,都怪娘没本事,护不住你,让你被强人羞辱欺凌到这般田地,不如我们母子一起死了吧,让世人都来看看,谢大家是何等样嘴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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哭得泪流满面,还能将台词说得如此字正腔圆,比戏班子里的头牌都不差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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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香玉想到自己差点亲手将谢流筝送进秦家,与推她进火坑何异?越对秦广进和秦婉母子恨之入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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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想让我报官,告你们一个骗婚敛财,意图吞没我谢家家产之罪,就都给我闭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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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断喝,成功将秦婉的哭嚎声堵回了嗓子眼,犹自不服气小声嘀咕:“有钱能使鬼推磨,你有银子开路,还不是你说了算?我们小老百姓又能有什么办法,只能受着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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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担心气坏谢香玉的身体,上前一步,拦在秦婉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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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秦婉,我且问你,你与谢广进是什么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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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婉一愣,下意识看向谢广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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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广进不知是羞是怒,脸色黑沉沉跳将起来,抬手便要朝谢流筝脸上打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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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家丁们不用人吩咐,上前拦下秦广进,“大小姐是夫人的亲生女儿,谢家未来的家主,可是打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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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!”
秦广进眼看下人都不给自己面子,恼羞成怒便要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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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流筝抬手挥退下人,直视秦广进的双眼,“秦婉不愿意回答女儿的问题,还请父亲大人为女儿解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