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小玉说是你摘了放在她背篓里的。”
郭诚良很是气愤地说道。
“爸爸、妈妈,小玉在撒谎。”
郭浅郁委屈地再次哭了出来。
“她从小就偷东西,真是狗改不了吃屎。”
郭诚良自言自语道,“早就告诉你,不要和她玩了,你就是不听,这下好了。”
“爸爸、妈妈,我知道错了,以后再也不同她玩了。”
郭浅郁哽咽道。
“说到就要做到。”
李竹云既心疼又无助地说道:“五十元不是小数目,一定要吸取教训。”
“好。”
郭浅郁停住了哽咽声,态度非常坚决地说道,“我以后坚决不和张小玉玩了。”
她说到,真的也做到了。
后来,无论张小玉怎样道歉,郭浅郁既不说原谅了她,也不说不原谅她。
总之,就是不再与她有任何交集。
后来,张小玉告诉郭浅郁的父母,柑橘是她摘的,那些冤枉郭浅郁的话,是谢场长教的。
郭浅郁听到这些,心里并没有泛起任何波澜。
事实,对她来说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冤枉了就是冤枉了,伤害了就是伤害了。
那些阴影已经刻在心里了。
“你在什么呆?回家吃饭了。”
李竹云端着空心菜来河边清洗。
在河边洗菜,是张家塆人的习惯,大家都说流水洗的菜最干净。
“没有呆。”
郭浅郁从石头上站了起来,“妈妈,您以后别提张小玉,好吗?”
“好,不提。”
李竹云清洗好了空心菜,看着眼前的女儿,心里隐隐约约有丝内疚,“肖红娘家侄儿的事,你自己决定嘛,我不强迫你了。”
“妈妈,您觉得他到底如何?”
对于肖代平,说实在的,郭浅郁也并没有那么讨厌他,相反,觉得他除了定力不稳,其余都还好。
也许定力不好,相处久了,意志力就会坚定些。
郭浅郁默默在心里说服自己。
母女俩回到家,肖红和王兴珍正在厨房忙碌。
“浅郁,洗手吃饭了。”
肖红招呼道。
“好,肖红阿姨。”
郭浅郁知道肖红是在为她找台阶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