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堂婶,我没有打……”
郭浅郁话还没说完,“啪”
的一个耳光就落在了她的左脸上。
顿时,她的左脸上忽地红了起来,火辣辣的疼痛,一阵接一阵。
“您为什么打我?”
郭浅郁委屈地大声喊道。
“你打她,我就打你!”
“我没有打她,她扯我的头,我就端起凳子走了,她自己就哭了起来。”
郭浅郁努力地辩解道。
“扯了你的头?我扯给你看!”
袁清碧一双手在郭浅郁头上一阵乱抓。
“哎呦、哎呦、哎呦。。。。。。”
撕裂般地疼痛,郭浅郁不停地叫喊着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滚。
她不由地伸出了双手,护着自己的头。
袁清碧拉着郭浅郁的尾,使劲地往后又拉又扯。
疼痛中的郭浅郁,不得不随着袁清碧的拉力往后仰。
“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彩凤?”
袁清碧说完,松开了郭浅郁的头。
郭浅郁向后一仰,“咚”
的一声,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。
袁清碧拉着郭彩凤的手,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。
身后的郭彩凤回过头来,向郭浅郁吐着舌头扮着鬼脸。
郭浅郁心中的怒火一下就燃了起来,她恨袁清碧,更恨郭彩凤。
她要恨她们一辈子,不,一辈子太少了,要恨两辈子,三辈子。
郭浅郁越想越委屈,越想越伤心,“呜呜”
地坐在地上哭了起来。
她好想父亲和母亲,还有爷爷和奶奶。
忍着痛从地上爬了起来,拿起梳子,想把刚刚被袁清碧母女抓乱的头梳顺。
可梳子刚碰到头皮,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有些头扭成了死结,根本无法一梳到底,只能从尾慢慢梳起。
郭浅郁越梳越气,越梳越委屈。
早知道该听母亲的话,留短。
如果是短,郭彩凤就不会来扯我头,也不会无缘无故被袁清碧打了。
她第一次埋怨自己的长,“去石柑街找张爷爷把头剪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