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培培咬了下唇,“其实我也不大清楚,就是觉得不大对,是丽丽,她……”
江谣手做了一个“停”
的动作,“如果关于于永丽的,你就不用说了,我爱莫能助。”
“为什么呀?”
李培培满眼担忧,“丽丽真的变了好多,感觉跟换了个人似的……”
江谣漠声,“我先前就警告过她,是她自己不听。”
“你是说那串手串?”
李培培想起之前在医院江谣对于永丽说的,来路不明的东西不要拿着,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其实我也觉得那手串古怪的很,当初马彦庆就是因为它落水的,我劝过丽丽把它扔了,但丽丽就跟着魔一样,就是喜欢就是不肯。
她还说我是嫉妒,说她自从得了手串运势好得不得了,他爸妈升了职涨了工资,老家的房子赶上拆迁,她自己还中了奖,总之就是好运连连。
可我心里总觉得不安,一个人的运势真的会突然好成这样的吗?会不会有什么代价是她不知道的?”
她絮絮叨叨一堆,江谣丝毫不感兴趣,看样子根本没在听。
李培培无奈,求助地望向一旁热心的曾大爷。
曾大爷知道江谣的脾气,她已经出言提醒过了,是对方不听,想要江谣出手很难,而且……
他叹了口气,“小姑娘,人都是有贪欲的,你也说你那同学现在觉得那手串能给她带来好运财气,要是江谣去把它收了,你同学也不会感激,相反很可能还会恨上江谣恨上你。
这点你想过吗?”
李培培沉默,这点她确实没想过。
江谣懒懒言,“放下助人情结,尊重他人命运。她自己要作死,你做再多都拦不住。”
反正于永丽花的也是她自己未来几十年的运势,也没害到其他人,她管不着也懒得管。
李培培很苦恼。
这话说得是没错,但她跟于永丽到底是多年的交情,让她不管她又做不到。
江谣不理她的苦恼,专心看自己的客人。
来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,长得不错,就是胡子拉碴的,看样子有些颓丧。
“你好,想算些什么?”
赵博有些烦恼地道:“大师,我也不知道怎么说,就是最近老觉得有些别扭不大对劲。”
“怎么别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