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声,怒斥道:
“你知道这俩狗东西怎么骂劳资的?”
“骂劳资女子无才便是德,窝日尼玛的,劳资一个堂堂大男人,他敢骂劳资是女人。”
“幸亏劳资读过书,后来越想越不对劲,劳资又不是他娘的女人,骂劳资女子无才便是德,岂不是拐着弯骂劳资缺德?”
汤皖心里一愣,这骂人的话确实像迅哥儿风格,可是把这菊长得罪惨了,莫不要在里面遭罪呀!
胡校长也是头疼,瞥了一眼汤皖,突然灵光一闪,画风突变,威严驳斥道:
“让你平时多看书,你不看,这回又闹出笑话了吧!”
菊长一时没反应过来,摸着脑袋疑问道:
“窝日尼玛哦,难道劳资又出洋相了?”
这一幕给汤皖看的一愣一愣的,还没想明白,就听见胡校长语重心长道:
“你这是理解错了,女子无才便是德,你虽不是女子,但是你有才华啊,和缺德不搭边!”
菊长转念一想,好像有点道理,忙问道:
“那这狗东西骂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胡校长一时口顿,幸好坐在一旁的汤皖反应快,及时补充道:
“女子无才便是德,反过来的意思就是男子有才便是德,估计是认为您的才华太高,德行太低,不甚相符!”
菊长顿时破口大骂,却又语气中带点得意道:
“窝日尼玛了个巴子的!!!”
“劳资的才华可是天生的,偏就这俩狗东西能作诗,老子就作不得?”
汤皖脑子一转,觉得事情不简单,里面必有隐情,连问道:
“菊长做了什么诗,惹得他们嫉妒,才如此说您!”
说到作诗,菊长明显有点骄傲,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深喝一口茶水,道:
“劳资那天去审问,就听见他们一帮子人在聊诗,说这首诗如何如何的好。
“窝日尼玛哦!劳资也算半个文化人,本身也是个经常写诗的,便想要交流一番,哪知那个叫钱玄的狗东西张口就骂:我们文化人的谈论,干你鸟事!”
“窝日尼玛了个巴子的!”
“干劳资鸟事?”
“劳资一听,气不过,就当场做了一首诗!”
听完菊长自述,汤皖心里一阵迷糊,却也大致了解了一些情况,继续恭维道:
“菊长当时做的什么诗,可否有幸闻之?”
哪知菊长却斜眼讥讽道:
“一看你就是个没文化的,劳资听说过读诗,写诗,吟诗,从来没听过有闻诗的!”
汤皖分明看见胡校长端茶的手在微微发抖,还暗地里踩了自己一脚,顿时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于是拼命咬着牙后根,不让自己笑出来,用手死死抵住鼻子,问道:
“还是菊长英明,一眼就看穿本人没什么文化,确实只上过一年私塾,班门弄斧,还请见谅!”
菊长见被夸奖,满脸笑容,翘着个二郎腿,得意道:
();() “年轻人还是要多读书,一来陶冶情操,二来多吃点墨水,免得将来出洋相。”
汤皖连连表示一脸受教的样子,继续恭维道:
“劳烦菊长念一下大作,让我瞻仰一下!”
只见菊长故意咳嗽一声,随后充满感情吟道:
“天上顶黑黑,四周刷白白。地上铺凉草,谁想死的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