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姨母,这有什么呀?兄长不是要和离吗?和离后曹家姐姐我娶了,”
青狗子义气的拍了拍自己胸脯,让愁闷的家人不用担心了。
芦苇……
“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什么呀?你……”
“我咋不知道呀!我阿爷都说我金兰阿嫂长得俊了,皮肤白的跟猪油一样,比我们村那些寡妇好看百倍……”
“我让你嘴没门,一天天就胡咧咧个没完,”
采薇恨不得拿针给儿子嘴缝起来,手毫不客气的揪住儿子的耳朵。
“阿娘疼!疼!”
青狗子扒拉下他娘的手跑出去。
“金兰阿嫂本来长得就俊,我又没有说错,我不仅要娶金兰阿嫂,我还要娶村里所有漂亮的小寡妇,我要像我阿爷一样,让她们为我打架……”
彭顺和终于干了一件人事,抄起黢黑的木棒追出去打孩子。
没有愣头青在旁搅和了,一家人愁闷的看着火盆不说话,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十二月下旬徐仲林硬着头皮接到了亲家,芦苇害怕的没露面,他宠的儿子他自己受着。
亲家见面劈头盖脸就是讨说法,,徐仲林达拉着脑袋,他能有什么说法呀?
儿子天高皇帝远的,他想说也说不上话,又不能不表态,只得好话赔尽安抚亲家,还是他中用的大儿子,来了一封信平息了风波。
和离只是小两口的口不择言,另外他也成亲了,雨过天晴了,亲家们又和好了,芦苇也敢露面说话了。
徐仲林热情的带着亲家,给南阳城里里外外逛了一遍,过年更是热闹的宾尽主欢,年外还亲自陪亲家回了葆江郡。
走前芦苇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“他想要的答应了他吧!孩子大了主意也大了。”
徐仲林握住芦苇的手,表示一切有他呢!
……
“你到底在闹什么?”
徐仲林咬牙切齿的问儿子。
虾耙子看见他爹来,扑通一声跪下爬上前,抱着腿放声大哭起来,哭声里是说不出的悲伤难过。
“老曹家欺负你了?”
徐仲林一看儿子哭成这样,这还了得?这肯定是欺负他儿子了呀!
虾耙子闭眼嚎的他爹都要落泪了,他才揉眼睛住声抽噎道。
“金兰跟我岳父没有欺负我,但是曹家其他人欺负我了阿爹,他们说我是上门女婿,还说我没用吃媳妇饭,阿爹你说,这日子我还能过吗?”
“放屁!曹家谁欺负你了?我找他们去……”
虾耙子一把拉住他爹的腿哽咽道,“他们说的也不算假话,儿今年都十八九了,念书没有成就,成亲还都是阿爹阿娘安排好的,儿可不就吃媳妇饭的嘛!”
“胡说,你吃的是我们的饭,你啥时候吃你岳父家的饭了?阿爹替你出头去,”
徐仲林火大的要去亲家家里要说法。
“可是外人不知道呀阿爹!”
虾耙子肿着眼睛又道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