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跟……”
棒槌挠挠头想说跟他大姐一样,又想大姐没来过这里,说了外人未必知道。
“就跟什么?”
孝义媳妇好笑的追问。
“就跟做饭一样,喜鹊在锅上炒菜做饭,只要我去帮忙烧火了,她就不用来来回回的跑了,看着做饭没啥,其实做饭的人心里最明白了。”
“坐着烧火不动,锅里菜不翻就糊了,一心烧菜锅底没火也不熟,只能着急忙慌的两头跑,一顿饭做下来,人累的胳膊腿酸胀,吃过饭还有碗筷要洗,还有孩子闹腾的。”
“一份活两个人分着干就不累,她做饭我烧火,吃过饭我洗碗她带孩子,换下的衣服她洗了,那扫地卫生的活就我来,菜地的活一起做就是了。”
“出门买东西,买点她喜欢吃的用的,再买点我喜欢吃的,然后再给孩子买点,阿爹说人活一辈子就为了个嘴,喜欢有能力了就别苛刻,”
棒槌说完对喜鹊笑。
佟姑母在旁笑的高兴,目光时不时的看喜鹊娘。
“你不嫌弃喜鹊贪嘴?”
喜鹊娘心一动脱口而出。
“不嫌弃呀!自己娘子吃点零嘴还嫌弃,那还是男人吗?”
棒槌愕然的看着岳母,意思咋能问出这话呀?他不知道别人家咋生活的,反正他接触的夫妻多是你敬我让的生活。
“挣钱不就是给娘子孩子花的,她又不是乱花钱人,给她买吃买穿买戴,是我当夫君应该做的本份,只有没本事的男人,才对娘子孩子非打即骂,说话还高高在上的,我要这样,我阿爹非得打断我的腿。”
“还有我阿姐,那估计会给我头打飞,我阿姐出嫁好几年了,我姐夫还到处给她买零嘴吃,家里床头零嘴堆的都吃不完,就这我姐夫还嫌弃买少了!”
“我姐夫跟我说,有钱就给娘子多花,没钱就闭眼帮忙干活,我两个阿姐都很厉害的,我们家能在最后逃荒年里活下来定居,全依赖我两个阿姐的本事,”
棒槌提起两个姐姐,头昂的高高的,目光里都是头号粉丝的崇拜。
佟姑母眼里都是恍惚,佟姑父和没了的儿子好似还活蹦乱跳的。
喜鹊娘眼底既是欣慰又是羡慕,任谁找到这样知冷知热的夫君了,都心甘情愿过一辈子苦日子。
“我娘家总共就两个侄儿,一个大的性情像他爹路上没了,这个小的像我弟妹,性子敦厚善良,哪怕被人打脸上了,都不会还手理论的,你家喜鹊过日子,我打包票不会苦了她。”
“我信,就冲女婿说的话,平时不经意间做的事,我都信我丫头掉福窝窝里去了,”
喜鹊娘郑重的冲佟姑母回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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