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的时候,一个小乞丐搂着肚子出来,庙门附近的人才知道,昨晚下半夜徐仲林的骚操作,他不要脸的送了那些菜进去,还挑了六七坛子甜酒。
小乞丐们哪见过这等好菜?一口酒一口肉吃的,直接倒地人事不醒,早上别说掉盘子了,就是身子都翻不了,半夜里徐仲林又鬼鬼祟祟的来了!
没有悬念,他被咬牙切齿的众人再次一顿打,还扬言在这么下作,见他一次打他一次,庙王庙是大家伙的,你凭什么霸道独占了?
徐仲林接二连三被打的恼火了,筐一扔脚步极快的去了自己哥哥家,正好哥四个全在府城住着,要兄弟是干啥的?不就是关键时刻拳头一致对外吗?
徐家兄弟一看徐仲林被打成这样,又见庙王爷喜欢徐家孩子,没说的,抄家伙过去干!
还别说,天亮在兄弟们的保驾护航下,徐仲林那是唠叨了一早上,要不是旁边有人架着威,他估计又得吃铁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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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三四天,日日早晨徐仲林都独占一个位子,唠叨到什么时候盘子掉完了什么走。
今儿是进考场的头一日,徐仲林天没亮就来了,又是一整套花活小香猪,这别人能惯着他们?你带肉来庙王爷会吃别人的大包子?这不是典型的皮痒痒?又不是每个人都能买得起小烤猪。
就这么兄弟几个被人围着让滚出去,不出去给他们狗头打烂,石广升如今不是捕头了,过来帮忙壮威,开始还好言好语的劝道。
“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有什么都好好……”
啪啪!不知道是谁趁乱给了他两个大逼兜子,那脸黑看不见红,但是能看见明显的不对称了,他也不劝人了,扑进人群里就捅出铁拳头打。
石广升打的是凶,但是架不住人多,这不被人揪住了两个耳朵,薅着头发给他拉的五官都变形了。
“你先松手,”
徐仲林薅住一个打他的男人头发,对抓着石广升的人喊道。
他还有一只手插人鼻孔里倒扣着,这一招还是芦苇教他的,不管多么硬多么壮实的汉子,打架只要用熟两招就能搞定,一招趁人不注意,直接偷下三路打蛋蛋。
还有一招眼疾手快薅头发插鼻孔,保证他能哭着跪下来认错,他一直都没忘记,牢牢的记着芦苇的话呢!
“你也放,”
众人看那汉子疼的招不住了,齐声喊道。
“一起放……”
“放什么放?就他这样的就不该让他进庙,天天来庙里求,你也不端盆水照照你自己,你儿子是举人老爷的相吗?我看跟你一样吊死鬼相吧?”
“尖嘴猴腮的没个二两肉样,全南阳城学子都中举了,也轮不上你儿子中!呸!不要脸的货,有本事咋不给庙王爷请回去呀?”
人群里有一个很泼的妇人,跳起来拍手对徐仲林一边吐口水一边骂他。
徐仲林立刻炸了,“你咒我儿子?我不跟你拼了我就不姓徐,”
他嗷一声扯着人家头发,腾出手给那个泼妇人踢到,坐她身上就抡拳头打。
麻头从出身就是三灾九难的,徐仲林恨不得给儿子包嘴里护着才好,在家孩子犯错打骂可以,但是不能说什么死呀活的,就连芦苇都不能说,谁说徐仲林跟谁翻脸。
“杀人了!杀人了!这个疯子打死人了!”
妇人抱着头哭喊道。
徐仲林也不薅人家头发了,抓住妇人的手打她嘴。
“我让你嘴不积德、我让你嘴跟粪坑一样腥臭,谁吊死鬼相?庙王爷大门开着,你凭啥不给我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