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蒋家所有人吗……?”
潘瘸子咧嘴笑的心甘情愿的走了。
下午蒋大人心情很好的去看小舅子,等待他的是人都硬了,七窍流的血都干枯了。
“怎么回事?去给我找潘瘸子来,”
蒋大人吓得后退了一大步,厉声吩咐人。
衙差跑的飞快的去了潘瘸子家,只见潘瘸子趴在桌子上,脸上的血也干了,人邦邦硬的死了多时,旁边还有一打开的染血信,衙差看了急忙拿信回去交差。
出来看见好些人围着看热闹,走到最近的一个人跟前,给孝义踹了两脚,“把他背去埋了,真是晦气的东西!”
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跑了。
“大人,潘瘸子都硬了,倒是有一封信压在他头下,属下估计他是被人害了,”
衙差把信拿给蒋大人看。
蒋大人皱眉看信倏地目光一冷,吴斐汝不仁别怪他不义,“人呢?”
“属下让人给他埋了,看着怪晦气的,要不小的给他刨出来……”
“不用了,给……他好好的安葬了,”
蒋大人拿着信匆匆的走了。
几日后大街上撒满了纸张,纸张上写的东西是蒋大人二十几年前,在临仙府城做的种种恶事,其中包括人证物证都还齐全完整。
蒋大人看属下捡回来的纸,他咬牙切齿的念着吴斐汝的名字,傍晚差自己信的过的人,送信去了京里。
……
暗流的汹涌藏在繁华的背后,吴大人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。
“给苏向云的信有回音了没有?”
“没有,要不我亲自去一趟?”
胖护卫提议道。
吴大人抬手阻止,来回踏步走了好半天。
“给我看紧徐仲林和麻头,不行就抓去牢里……”
“大人,脚行赖掌柜送信来了,”
门外传来小厮通禀。
胖护卫闻言急忙出去拿信,“除了信还有别的吗?”
小厮摇头,“没有了,只有这封信。”
胖护卫拿信进屋给吴大人,他只看大人打开信后,脸色铁青不已。
“怎么了?”
胖护卫小声问。
“舅父自己看,”
吴大人把信递给胖护卫。
“卢家何时扣押了苏大柜他们?为何延京没人来信通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