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!何夫子那点爱好被扒的底儿掉。
“阿娘你会弹琴吗?”
枣耙子崇拜的看着他母亲,在他心里阿娘没有不会的。
芦苇木着脸回道,“不会,阿娘只会吹牧笛放牛曲。”
“好听吗?”
虾耙子好奇问。
芦苇:“不好听。”
麻头:“阿娘,牧笛是这个吗?”
芦苇麻木的脸波动了一下,看儿子从背筐里扒拉出牧笛举着问她,“你哪来的?”
“姥爷给做的,姥爷说这第一个洞给糊上竹膜就能吹响,阿娘你会吹吗?”
麻头不死心的再次追问。
芦苇……
“应该会吧!”
她话刚落下,三个孩子就齐刷刷的看着她,意思大概是想跟他们夫子一样来一场哭。
芦苇伸手接过牧笛,“你们想哭也不用学夫子的,阿娘用铁巴掌和棍条炒肉也能满足你们,花样多还不重复,可以让你们体会各种样式的感受。”
摇船的船夫在船头拿竿背对着娘四个,拼命的忍着不敢笑大声了,这娘几个真逗!
芦苇从小布袋里拿出指甲大的膜,用手指沾了点口水,竹膜糊糊贴孔洞上,深呼吸一口气试吹两个音,有点累腮帮子打算放弃了,结果看对面三个娃睁大眼睛殷切的看着她。
芦苇心里鼓励自己道,“你是爱娃的,别人娃有的你娃也得有,别人娃没有的,你娃还是得安排上,什么废妈不废妈的?这是对娃沉甸甸的爱,”
自我洗脑完咳嗽两声,再次拿起刺嘴的牧笛吹,刺耳的声音响在河面上,吓了别人好大一跳。
“这什么鬼东西在嚎?船家,你们养夜猫子挂船上了吗?这破锣声喉咙长洞了?”
有船客被惊了厉声质问船夫。
“没有呀客官!”
船夫也在到处找人,想看看哪个不要熊脸的人,这声音也敢吹出来献脸?
护城河没拓宽的时候,大概小船并排走是两只小渔船,如今拓宽了河面,可以走一个大的花船,加两只小的渔船。
“阿娘算了吧!声音有点难听的厉害,”
枣耙子耷拉着脑袋说完,推杯换盏喝甜水的兴致,被这一吹全都没有了!
芦苇……
握紧的拳头松开了,伸手从岸边揪几片叶子弯腰洗干净,擦干水份叶子折一半放嘴里,一声闷闷的声音响起,随之便是悠扬的放牛小调。
河面上的船客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,听着不知名的小调,看着两岸花灯畅游,别说还真是有点意境在的。
“阿娘还有吗?”
麻头高兴的扑过去问吹完的母亲。
“我就会一放牛的小调,要不我明天去听别人的学学?然后回家吹给你们听?”
芦苇觉得腮帮子有点酸疼。
“嗯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