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吸食……厄气?”
江鹤君沉默了许久,才再度问道:“如何吸食的?”
红晕竟是渐渐攀上了陆景明英俊脸庞。
“是……”
“肌肤相亲,水乳交融。”
还不等江鹤君做出反应,陆景明竟是忽地跪在了江鹤君面前。
“仙君,我知仙凡有别,可……我却已全然倾心阿辞。”
他猛地俯身一磕头,“求仙君成全!”
……
“陛下,如今国库空虚,正是休养生息之时,怎可大兴土木,建那高楼庙宇?”
“是啊,请陛下三思!”
“朕生死之际,是祖宗显灵将朕救下,摄政王篡权,又是祖宗降下天罚,朕已向祖宗发誓,会为祖宗立功建庙,如今尔等劝朕三思,是想置朕于背信弃义之地?至于国库,依朕所见,自朕继位以来,大梁歌舞升平,百姓安居乐业,国库禀赋,何来国库空虚一说?”
怒斥声重重落下,满朝文武顿时皆跪了下来。
冰冷怒气犹如悬首利剑,一时之间,竟是无人敢对那龙椅之上的苍白青年再说出反对之话。
只那皇帝在震怒之后,却很快便平息了怒火,嘶哑声音再度响起。
“建庙一事已定,不必再言。除此之外,还有何要事?”
“……”
“若无要事,就此退朝。”
退朝之后,李渊匆匆回到了寝宫。
偌大皇帝寝宫之中,竟是无一人服侍,里屋空旷寂静,却只有李渊听到,一道极细微的呼吸声,正从那床榻上传来。
苍白面庞罕见地泛起鲜明血色。
像是生怕将那熟睡之人吵醒,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,却仍是快步走到了床边。
越是靠近,想见到那人的心便越是急迫。
李渊终于还是忍不住,猛地弯下身,连同被子一起,抱住了那床上熟睡之人。
“干什么呀?”
被他这么一抱,床上的人自然就被闹醒了,不由得不高兴地抬手就要将那胆敢吵自己睡觉的坏蛋拍开。
他的手也如愿啪地一声,拍中了李渊的脸,却不但没把人拍开,手还被李渊如获至宝一样,握着紧紧贴在了脸上。
“祖宗,朕好想你……”
他喃喃着,忍不住将唇瓣贴在那柔软手心上,反复亲了又亲。
可越是亲吻,心中却越是空
虚。
仿佛需要更深入地亲近,才能填补的空虚。
“唔嗯……”
随着李渊将唇瓣贴在手心,李渊身上的厄气便顺着相连之处传来。
床上的小厄神终于睡不下去了。
身为皇帝,李渊身上的厄运是非比常人的强大,只有肌肤相贴,厄神才能够吸收到李渊身上的厄气,也是因此,之前李渊无法触及江清辞时,江清辞便一点也吸收不到李渊身上的厄气。
可同样,这股过于强大的厄气一入厄神体内,便会令小厄神生出难以抵抗的奇妙感觉来。
那股感觉过于强烈,以至于他忍不住贴近了李渊。
等他清醒过来,看到的,就是自己双手贴在李渊脸上,甚至是蹭开李渊身上皇袍,将双足都踩在李渊胸膛上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