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阳光刚刚洒落大地,约定一同上路的严诚、紫嫣、叶恒楣、林秋燕、鲁斌铿、肖云、龙行海七人便早早起身,来到宗门灵兽堂换取飞行灵兽,事情办结,七人走出宗门,一同踏上灵兽,朝着故土方向便急飞去。翱翔天际,宗门位于七人脚下逐渐缩小远去,很快也脱离严诚七人的视线,大约经过一个时辰的飞行,由于肖云、龙行海、鲁斌铿家乡方位不同,为此七人不得不在此分道扬镳,各行归去。严诚、紫嫣、叶恒楣、林秋燕四人坐于灵兽的背上,跨过江河,越过城池,不知不觉,半日时光悄然过去,此刻,四人也已距离宗门千里之外。然而,就在严诚四人路经一座山脉之际,前方不远处,隐约见到五道人影位于半空之中,屹立不动。双方人马越来越近,严诚四人正想避开五人绕行之际,忽然一个极不和谐声音响起,“见到本人,你们一声不吭,想要去往何处?”
随后,说话之人灵气暴涨,一股威压席卷而来,压在严诚四人及四人灵兽身上,迫使四人及灵兽一同降至山脉深处。五人同时也从天而降,仍然不依不饶挡在严诚四人前面。见此一幕,严诚灵气感知落在五人身上,得知五人修为,严诚微微一笑心想:“该来的终究会来,怎么躲也躲不过去。”
看清五人面孔,紫嫣神情变得异常诧异,对着五人中间之人不解的道:“韦师兄,你们为何于此阻挡我们归去之路?”
紫嫣能够叫出此人姓氏,且称其师兄,说明此人紫嫣并不陌生,不仅如此,而且应该非常熟悉,那面前韦姓之人究竟是谁,他不是别人,正是与紫嫣同一堂门之人韦雕斯是也。韦雕斯年入二十,仙草堂弟子,倍受宗门长老与堂主器重,为此也促成他心高气傲,不可一世的性格。韦雕斯与紫嫣同年入宗,并同一堂下,他天赋异禀,短短几年修为便从灵者高阶之境突破至灵师中阶之境,此等人物放在任何宗门皆为数不多,也可说明他的未来前途不可泄量。未等韦雕斯开口,其身旁一名尖嘴猴腮的青年开口道:“何意?紫嫣师妹,你应该最清楚不过,韦师兄对你如何,难道你会不知?故意用一名灵者中阶修为的废物讥讽韦师兄,我们倒想知道,你此番做法究竟所谓何意?”
闻言,叶恒楣看出五人端倪,面前的这个韦师兄故意阻挡自己的去路,原来只是为一个女人与严诚于此争锋吃醋,于是,叶恒楣立马灵气感知五人,一无所获,叶恒楣慢慢靠近严诚旁边轻声道:“懒鬼,五人来者不善,如果本高手猜测无误,他们应该是专程抢你婆娘而来,这群人修为不弱,实力都在本高手之上,看来我们的形势非常险峻。”
严诚白了叶恒楣一眼回道: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此事与你无关,你若害怕,可以先行。”
叶恒楣怒道:“去你大爷的懒鬼,我是这样的人么?在本高手字典里,还从未出现过害怕二字。”
说完,叶恒楣笑嘻嘻走到韦雕斯跟前道:“各位师兄,你们要找的人是他,此事与我二人无关,我二人可否过去?”
叶恒楣拉着林秋燕做出准备离开的姿态,然而,五人对叶恒楣却置之不理,尖嘴猴腮的青年对着紫嫣继续说:“紫嫣师妹,韦师兄说过,只要你跟愿你与我们一同回宗,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的朋友,立马放他们过去,不然的话,呵呵……他们可要为你遭受皮肉之苦了。”
话到最后,尖嘴猴腮青年的语气变得极其严厉。严诚对此不以为意,倒是见了叶恒楣被人当作空气,心里暗自偷笑。当然,与叶恒楣相处以来,严诚早已深知叶恒楣的脾性,此人虽然大大咧咧,心口不一,最爱作死,但对于自己的朋友,却是非常义气,并不像他口中所言,扔下严诚,自己独自离去。此刻,叶恒楣诡计不成,有失颜面,只能憋着一肚子气,拉着林秋燕退回到紫嫣身后。韦雕斯终于开口:“紫嫣师妹,至宗门以来,本人对你关照可谓无微不至,多次向你示好,你故作清高,不理不睬,对一名灵者中阶修为的废物,却主动投怀送抱,真是不知羞耻。想本人位于宗门有此地位之人,想要得到一名女子亲睐,皆是信手拈来之事,何况你与本人双修,对你百利而无一害,你为何就不好好把握此等千载难逢的机会呢?快,来我身边,我立马放他们过去,你要知道此刻我们距离宗门千里,不受宗门门规管制,我若真的出手,恐怕他们一年半载也回不到故土。”
韦雕斯语气之中,威逼利诱极其浓厚。紫嫣闻言不为所动,信念坚定的回道:“韦师兄,本人说过多次,我早已许配他人,你何必苦苦相逼,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?韦师兄你们最好不要为难我们,不然,我一定将此事上报宗门。”
闻言,韦雕斯嘲弄一笑,也深知今日到此不会如此简单,不然四年之间也不会一次次遭到紫嫣拒绝,于是,韦雕斯苗头转向严诚,手指指着紫嫣身后的严诚道:“就是这废物骗了你的芳心对吧,好好好,灵者中阶修为的废物,本人到要看看,他到底有多大能耐。”
见状,紫嫣立马挡在严诚身前怒道:“韦师兄,欺凌弱小并非本宗弟子所为,你必定会遭到长老、堂主的……”
紫嫣话音未落,被韦雕斯身旁两名同伴一跃而上,死死控制,然而此刻,忽然一把灵气聚成的巨剑朝韦雕斯横扫而来,韦雕斯毫无在意,依旧朝严诚缓缓走去,而韦雕斯幻化出来的巨剑即将触碰到韦雕斯身体之时,轰然消散,只见尖嘴猴腮的青年挡在韦雕斯身旁,尖嘴猴腮的青年将巨剑击碎之后,凌空跃起,一脚踹出,度之快,直逼叶恒楣胸膛而去,叶恒楣毫无反应,中此一击,顿时喷出一口鲜血,位于地面划出一道深痕,滚出人群十米开外。林秋燕见状,捏起粉拳准备作战,此刻严诚懒散的声音响起:“秋燕师妹,我们修为不及,继续动手,吃亏只是我们。你去看看恒楣,有无大碍,他们今日冲我而来,是福不是祸啊,是祸躲不过,解铃还须系铃人,就让我来解决此事。”
严诚漫不经心对着韦雕斯道:“韦师兄,既然紫嫣不愿跟你回去,你又何必强人所难呢?还是让开大道,让我们归去为上。”
见严诚言语轻佻,毫不将韦雕斯放在眼里,尖嘴猴腮的青年就要出手将严诚教训,却被韦雕斯一把拦住,“你死到临头,嘴巴倒是利索,勇气可佳,值得称赞。不过,在实力面前,不知你还能否逞口头之能,废物就是废物,一会你便自己多废。”
韦雕斯说完便要动手,严诚赶忙阻止道:“慢慢慢,你出手之前,我可否与你商量一事。”
见严诚畏惧,韦雕斯大笑出声,“求饶,便从本人胯下钻过,本人也会放你一马。”
韦雕斯话音一落,其余同党笑声雷动,严诚开口道:“韦师兄,你错了,本人并非求饶,只想与你打一个赌,谁输了赌注,日后谁便做谁的跟班,你意下如何?”
韦雕斯闻言一愣,感觉事情变得有趣,也想见识一下一个废物究竟有何能耐,耍何花招,随口回了一句“你想怎么赌?”
见韦雕斯作出回答,严诚内心一喜,心感有戏,随后露出微微一笑,也正是韦雕斯这一回答,韦雕斯却不知已经一步一步踏入严诚设下圈套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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