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俊楠说道:“张大叔此言差矣!如若每个人都如张大叔所想,只恐这世道将暗无天日,我陈祥龙将亲帅义勇之军,扫平飞凤寨,为民除害,如若张大叔真有恶气难出,就相助于我,它日我定厚报”
!
张铁匠犹虑道:“匪患势大,恐难根除,小子年方十三,恐有不测呀”
!
陈俊楠语气一缓说道:“我为汉中百姓相求大叔了”
!
张辽也肯求道:“杀母之仇怎能不报?父亲不愿出力,孩儿定要前去,如若父亲执意不肯,孩儿只能以死相逼”
。
张辽说完,以一把抓起一把短刃,闪电般向咽喉刺去。
眼见突起变故,陈俊楠想救也为时以晚,突然一支大手,稳稳抓住张辽手中的利刃,鲜红的血液顺着张辽的匕缓缓而落,很快就染红了衣衫。
大手的主人竟然是关羽,关羽眯着单凤眼,冷冷的看着张辽。
张辽见有人竟然一瞬间抓住自己的匕,少年心性一股狠劲,竟然使力想挣脱关羽的大手。
关羽右手手抓刀刃,左手竟然抚起长须,哈哈大笑起来。
好像这支右手,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一样。
张铁匠立即慌张喊道:“孽子,还不放手”
!
张辽正使劲挽着手臂好挣脱关羽紧抓利刃的右手,闻言才松开匕。
张铁匠声音颤道:“孽子,跪下,为恩公叩,从此你就是这位恩公的义子,多时恩公收你为子,你多时才可起身”
!
古时都讲究忠孝,张铁匠让张辽跪下,张辽就得跪下,如果张铁匠让张辽把命给他,张辽也得立时自毙。
关羽这才松开右手,把匕丢在一旁,左手轻轻扶起张辽。“好孩子!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甚是喜爱,从今以后,你就是我的义子”
。
张铁匠道声,“也罢”
!
随后站起身向后屋走去,张辽说道:“几位恩公随我来”
!
一行人跟着张铁匠走进闷热的铁匠铺,路过正烧得正红的打铁炉,不多时就来到一间木制小房前。
张铁匠抡起铁锤,重重砸碎木制小房的墙壁,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小洞。
张铁匠一股作气,几下就把小木房,砸得稀烂。借着阳光,就看到一柄柄明晃晃的利刃直夺人眼目,全是钢口开刃的短柄大刀。
数量至少有两百多把。
在短柄大刀下方,皆是银亮的箭尖,只需用木杆配上箭尖,就是一支非常好的箭羽。
在往小屋深处看去,各种铠甲,刀剑不下数十件,其中还有不少精制上品,在黑暗中闪着神兵利器的寒光。
“几位恩公请看,这是我一直积攒的兵器,和先祖留下的铠甲,实不相瞒,我原本姓聂,先祖乃是西汉汉武帝手下一名带兵打仗的将军聂壹,马邑之谋失败后,便隐姓埋名以避怨改姓,本来是“雁门马邑豪”
的聂氏家族,到了东汉已经不再是土豪望族。家族虽然没落,但武艺与统兵之术,从先祖一代代的传承下来,不曾有一点荒废。初到汉中,也是凭着武艺与血勇,区区几十人就与强盗撕杀,枉送了亲人的性命,心灰意冷下,十多年间我一直靠着打铁为营生,本想了此残生,不想今天遇到几位英雄,组义兵缴匪患,若成功,我张家血仇得报!就算不能灭了飞凤寨,也不枉此生。我张召与犬子张辽愿追随主公,赴汤蹈火在所不惜”
。
张铁匠说完单膝一跪。
张辽属然惊讶自己的身世,却也随着父亲跪拜于地。
陈俊楠真是喜上眉梢,没想到竟会有此变故,刚刚还险些损失两名爱将,现在却一下子多出两名虎将与这么多的兵器,一减一加间,陈俊楠简直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。
慌忙把张辽父子扶起。
“张将军快快请起,今日是张将军出山之时,也是大汉繁荣转机,我等必将共赴沙场,为民除害,报效国家”
。
紫虚说道:“师父今天有三喜。第一喜,主公又添两名猛将。第二喜,获得义军兵器,至少我们与飞凤寨在实力上更为接近。这第三喜就是,主公不如就趁此时,登高一呼,招募乡勇”
。
陈俊楠心中暗喜,“这紫虚越来越合我的胃口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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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俊楠说道:“我们就此兵分三路,我带着关羽为灾民买粮,然后趁热打铁,在城外以祥龙为号坚起讨阀大旗,招募强壮年轻人为伍。紫虚带着王忠去热闹市场,招募乡勇。张召和张辽筹备武器物资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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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俊楠说完,又摸出一两黄金交到张召手上,“张将军,义军械物就全权交给你来筹备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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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召推托道:“主公英明,但是这钱,我是万万不能收的,现在正是组建义军的起始阶段,每一两银子都可以多招募一名精壮战士,主公己经给我一两黄金,足够我筹划一批刀枪棍棒了。而且我父子即然己经决定投在主公门下,自然应为主公办事效力,我在汉中以有数年,根基颇深,平日结交了许多义勇之士,还有当年一同迁居的聂氏族亲,我打算迅把他们纠结起来,应该也是一份力量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