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我就算有错,您也不至于要与我到断绝关系的地步吧。”
田文山冷哼道,
“你还真是执迷不悟,屡教不改。”
见状,田羽彤无语道,
“爹,我到底做啥不可饶恕的事了,让你如此决绝。
“你算计锦王爷,还不知悔改?”
田羽彤嗤之以鼻,道,
“我不就犯犯花痴而已。”
“何况,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,我追求喜欢的人有什么错?”
田羽彤知道原身是做的有些不对的,但并不觉得原身做的那些事就是罪不可赦的。
还有,
这些个古人就是些老古板,要是放在现代,看到那些未婚就同住在一起的小两口事件,肯定,更是让他们觉得毁三观。
“你还敢说。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,我根正苗红着呢。”
“哼,就你这样的,真是恬不知耻。”
他田文山怎么会有她这样的女儿,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。
田羽彤不想说了,这便宜爹简直朽木不可雕也。
她不说,不代表田文山没话说。
“要不是因为锦王爷他宅心仁厚,留了你条小命,你现在哪里还有命在。”
“你若还不知悔改,就是驴不可教也。”
田文山越说,就越觉得自己与她断绝关系的做法对极了,就她这思想和态度,日后必定还会给他惹出更大的祸来。
为了儿子羽诺,也为了自己,更是为了他的丞相府一大家子人,他只能这么做了。
见他说了她那么一通,完全肯定算计锦王爷之人就是她田羽彤所为,田羽彤便觉得今日真是糟糕极了。
但,无论如何,她现在都不能与他断了关系。
为此,田羽彤决定,“忍。”
“爹,你若不喜欢我这样,我日后改了,不再犯就是了。”
“哼,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,但你还不是屡教不改,我不会再相信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