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这里,盛夏嘴巴动了一下,原本想坦白当初挑拨离间的事,可觉得丢脸,另外也觉得,事情过去这么久了,扁栀应该不会再提,于是,动了动唇,终究是没说。
盛太老爷也没察觉到盛夏的动静,自己这里说:‘男孩子嘛,动手难免的,今晚饭局上,你上去就给周辰述道个歉,周辰述性子软,你跟他认识这么多年,他不会太为难你的,周辰述这里接受道歉了,其余的事情也就好说了。’
“周辰述现在身子伤了,我们在促成夏夏跟周辰述在一起,扁栀必定是感激的,周辰述日后需要人照料,什么都比不上枕边人,扁栀就是看在这个份上,也得对咱们夏夏好,他们家人就是看在这个份上,也得照看着咱们盛家。”
盛唐闻言,“那日后周辰述身体要是好了,怎么办?不会又想起刘书意吧?”
盛老太爷摇摇头,“应该不会,我见过几次周辰述那小孩,爱笑,眼睛里有光,是个有良心的小孩,不会这么不懂事的。”
盛唐不认同,“爷爷,我们也不能把咱家跟妹妹的幸福,寄托在别人的良心上啊。”
豪门贵族,讲良心的,那最后都是笑话。
话到这里,盛老太爷抬了抬眼睫,漫不经心,“那还不容易,一个不好动弹的人,你叫他好,他便能好,你叫他好不了,那他就好不了。”
这话说的轻松,可言辞间,已然显现凌厉之色。
盛唐闻言,点头,“懂了。”
盛老太爷不满的看了眼盛唐,只觉得心累,这么浅显的道理,得自己掰扯这么干净才能明白,日后在这沉浮的商海还不被吃的骨头都不剩?
这脑子,未来没有帮衬,盛家可怎么办啊?
这么想着,盛老太爷对促成盛夏跟周辰述的婚姻,越渴求了。
那一整个下午。
盛家没做的别的事情,都把心思花费在如何打扮盛夏上了。
衣服要最好,最华贵的。
妆容要淡雅但是衬托出容貌颜色的。
鞋子也有考究,不能太高,也不能太低,得衬托得仪态万千的。
盛夏坐在梳妆台前,心情毫无起伏,“爷爷,不是我泼你们冷水,今天这事,大概率成不了,”
盛夏不是蠢蛋,心思其实很清楚。
五年了。
刘书意都走了五年了,周辰述洁身自好,连夜绯闻都没有。
娱乐圈里鱼龙混杂,什么人没有啊,对周辰述更是前仆后继,可也没见周辰述被谁拿下过,他要是好色那这事还好说,可周辰述那对谁都一个样,只对刘书意有例外,这种事情能强扭头?
再者说了,周家有钱,孩子也多,周辰述一没经济压力,二也没有传宗接代的压力,这些他都没有,周辰述也不是会因为自己身体不好,妥协什么的人。
这些她在五年前就看清楚了,否则的话,她找什么替身啊。
那还不是实在没办法么?
“宝贝,别说丧气话,你长得好,性子也好,小时候,周辰述的母亲扁栀也是抱过你的,你今晚好好表现,周辰述搞不定,你搞定扁栀,周辰述孝顺,扁栀要是真开口了,认准了你这个儿媳妇,周辰述不会不从的,夫妻经营,日久天长,你慢慢领悟。”
盛老太爷说。
盛父也在一边点头,“现在夫妻哪有那么多情爱,再者豪门贵族,看重的都是利益,是制衡,再说了,你心里其实也是喜欢周辰述的,那今晚这个饭局就是你的机会,你可不知道,扁栀很少参加这种饭局的,她今晚答应来,一定有她的意图在,宝贝女儿,你今晚好好表现,给咱家争一口气,讨扁栀喜欢的话,你日后也是前途无量的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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