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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来或许会有许多困难,不仅仅是某些方面的,但是我想说,我跟周辰述相识于幼年,那个时候,也没那么多事,未来有没有,与我而言,也不太重要,即便是最坏的情况,对我来说,也不算什么事。"
“我希望您能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照顾他,我这一生没有什么特别追求的,只有他,我希望能圆了我这个奢望。”
“您把他交给我吧,您相信我,我会对他好一辈子的。”
刘书意一股脑的说了许多,扁栀听完了摇头笑。
“没那么至于的,你也不用紧张,你稀罕那二百五,觉得想谈谈,那就谈,我是怕你委屈了自己,你要记得,你们之间感情是相互的,否则,按照周辰述那性子,虽然没脑子,可指定把你吃的死死的,他可成会撒娇了。”
刘书意没想过扁栀这么容易说话。
她愣了一下,而后指着桌面上的戒指,“那既然您同意,这个,可以还给我吗?”
扁栀很干脆,“能。”
世间所有的因素里,扁栀对刘书意的影响力是最大的,可扁栀总是最温柔的,她总是在分析利弊之后,给与孩子最宽容的选择权。
因为扁栀明白,这是孩子们自己的人生,未来的路如何,得他们自己亲自走一遍才知道。
周辰述从刘书意从扁栀书房里出来,就一个劲的磨人问,“你们在里头说什么了,怎么这么久啊?”
刘书意已经把戒指放回房间里,开了一局游戏,“没说什么啊,来,打游戏了。”
周辰述哪里有心思打游戏,腻腻歪歪的给人,“说啊,你说啊。”
当时,一客厅的人呢,毒蝎的兄弟们,周恩幼跟秦储礼,霍家几个小孩,乱七八糟的一堆人。
大家都看着周辰述黏黏糊糊的缠人,都笑着呢。
“你说啊,说嘛,说什么了?”
于是,几秒后,大家看见刘书意一边解锁游戏,一边听见她说:“我跟阿姨说,有空想跟你把证领了,问她是否同意。”
话一落地,全场寂静。
所有人跟被点了穴一样,呆呆的看着刘书意。
现场唯一二百五没反应过来呢还,问,“证,什么证,啥证?领什么证?我跟你吗?”
刘书意还在打游戏,游戏手柄的声音咔咔咔的,混杂在这声音中,刘书意的声音带着平日里少见的温柔。
“结婚证。”
“我跟你。”
察觉身边的人也跟着狠狠呆住了,刘书意转头看向周辰述,看着他的眼睛,笑着问,“所以,周辰述,现在需要我跟你求个婚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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